那一年,花開半夏?諝庵袩浦篱g最濃烈的火焰,熱得發(fā)燙。我們在一個悠閑的午后相識了,你可能已經(jīng)忘了,但我,永遠也不會忘,永遠不會。
? 記得,我們初次許下諾言的那個美麗的黃昏,夕陽閃爍著生命里少有的緋紅,夾著一點淡淡的溫馨。瀟瀟水漸迷離,你晚照江波影,對我說:“我們永遠是好朋友,雙生的彼岸花!蔽抑溃墒悄悴恢獣,彼岸花生生不得相見,不得想念,她們只是繁華一世,孤寂一世,最后用盡輪回,綻放一刻。可,你說過的,我們是雙生的彼岸花,所以,我們又要在意這些有的沒的有何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