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文帝楊堅統(tǒng)一中國后,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鞏固政權(quán)。他改革了官制,首創(chuàng)了科舉制度,修訂了刑律,對貪官污吏采取了許多嚴厲措施,使國家出現(xiàn)了一派興旺景象。
隋文帝有個毛病,就是火氣太大,動不動就愛發(fā)脾氣,一發(fā)脾氣就要下圣旨,亂殺人。
對于這些,執(zhí)管法律的大理寺官員們誰也不敢吭氣。有時明知皇上殺的是好人,也沒有人敢站出來講一句真話。這天,御林軍在街頭巡邏時抓住兩個用破損紙幣兌換合格錢幣的商人。這之前,朝廷曾三令五申,不準使用次市,兩個商人膽敢違抗圣命,這還了得。
案子傳到了皇宮,喝得半醉的隋文帝聽說此事,火氣不打一處來。二話沒說,把桌子一拍:“斬!”
執(zhí)行問斬的命令到了大理寺少卿趙綽的手里。他是專門辦理這類案子的,越想越不對頭,馬上去見隋文帝,為兩個商人求情。隋文帝問他為什么,趙綽回稟道:“兩個商人犯了罪,理應(yīng)受罰,但法律上只規(guī)定用木板打*,說什么也犯不上殺頭之罪呀!”
隋文帝聽了火冒冒的。心想,一個堂堂的天子,還受你小小的趙綽管束,笑話。他白了趙綽一眼,喃喃地說:“朕已下達了命令,你只管執(zhí)行就是了,羅嗦什么!”
趙綽把脖子一梗:“陛下,可你忘了,刑律也是按你的旨意制定的,怎么能違背呢!”
隋文帝冷冷地說:“刑律是對的,朕現(xiàn)在下的命令也是對的,與你無干!”
“怎么能說與我無關(guān)。”趙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,據(jù)理力爭,“陛下,你讓我執(zhí)掌大理寺,現(xiàn)在碰上這件不依刑律亂殺人的事,我能不管嗎?”
“住口!彼逦牡蹥獾眯馗黄鹨环钢w綽怒斥,“怎么,你真想撼大樹嗎?太自不量力了。”
趙綽毫無懼色:“我沒敢撼大樹,也沒想撼大樹,只想規(guī)勸陛下改變主意!闭f到這里,他已是滿眼淚水了,“其實,臣何嘗不是為陛下好,怎么談到撼大樹不撼大樹呢?”
隋文帝看都不看他一眼,在心里嘀咕:“要不是看你立過功,今天定饒不了你!”他打鼻子里哼了一下,袖子一拂,揚長而去。
文武官員紛紛散去,唯有趙綽孤單地立在殿上,一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分。
趙綽回到家,心中依然不得平靜。他連夜在燈下寫了封奏章,又將刑律的部分條款認真抄寫一遍。第二天一早上朝時,呈給了皇上。
隔了一夜,隋文帝的酒興已過,加上皇后的勸說,心里的火氣已消了許多,頭腦也清醒了。他仔細看完了趙綽的奏章。一條條重溫了自己制定的刑律,把腦門直拍:“哎呀,我怎么這樣胡涂呢?“他立即下了一道圣旨,取消了殺人的命令。
兩個商人絕路逢生,一起跑到趙綽府上,跪在地上感謝趙大人的救命之恩。趙綽伸手把他們扶起,連聲道:“我哪有本事救你們,救你們的是刑律,是回心轉(zhuǎn)意的皇上!”
這件事很快在朝廷內(nèi)外傳揚開來。于是,趙綽的威望更高過了沒幾天,隋文帝接到一封告密信,說一個叫辛亶的官員在家中大搞不法的迷信活動。隋文帝火了,不問青紅皂白,大筆一勾,命大理寺把他處死。
當時趙綽正巧到外地巡察去了。
離行刑的時刻僅有半天了。趙綽風(fēng)塵仆仆地回到京都。聽說此事,連家也沒回,捺起袍服直奔大殿,往皇上面前一跪,大聲道:“辛亶有錯,但不犯死罪,大理寺不能執(zhí)行皇上的命令!
滿朝文武個個伸頸側(cè)目,面面相覷。他們知道,當這么多人的面抗拒圣上是有殺身之禍的,這個趙綽上回差點丟了烏紗帽,這回又來自討苦吃,真是活得不耐煩了。幾個對趙綽怨恨的官員在一旁冷冷地窈笑,等著皇上下旨。
一股火氣又在隋文帝心中升騰,撫著龍桌的手指在不停地抖動,正想發(fā)作,想想又忍住了。堂堂的一國之君,當這么多人的面大動肝火像什么樣子。他怒力克制著自己,一字一頓地說:“趙綽,如果你真想救辛亶,你也就別想活了。”說著陡然大叫一聲:“來人,把他給我拖下去,斬!斬!斬!”
文武百官被嚇得一跳。
趙綽也被嚇得一愣,但很快鎮(zhèn)靜下來,他大笑兩聲:“好啊,我終于有了這個結(jié)果!
當?shù)陡职阉系綕h白玉臺階上時,他還掙扎著扭過頭聲嘶力竭地喊:
“陛下可以殺我,但不該殺辛亶,不能違反你自己制定的刑律!
他的臉憋得烏紫,脖子上的青筋活像幾條蠕動的蚯蚓。隋文帝看他嘴硬,當場叫人剝?nèi)ニ墓俜,一直把他推到午門外。
開斬的時間到了。執(zhí)刑官問他還有什么話說,趙綽跪在地上,挺著胸脯道:“只有一句話告訴陛下,為了執(zhí)法,我死而無憾!
就在這時,大殿上的文武官員齊刷刷地跪在皇上面前,有的淚流滿面,有的低聲嚼泣,有的大聲疾呼:“求皇上免趙綽一死!
隋文帝看看這個,瞅瞅那個,再瞟瞟午門外趙綽那憨直的背影,頭腦里亂成了一鍋粥。他沉吟了一會,忽然笑了一下,揮手說:“別殺了趙綽,先把他關(guān)進大牢,等等再說!
半夜里,隋文帝從夢中驚醒,眼前仿佛出現(xiàn)趙綽那扭頭呼喊的神態(tài),他驚恐不安,問自己,我怎能在一怒之下處置一個忠臣呢?他再也睡不著了,天亮?xí)r親自趕到牢門口,要見趙綽。趙綽被放了出來,見到皇上,趙綽還沒開口,皇上搶先道:“朕向你賠禮來了,讓你受委屈了!彼谠绯瘯r向文武百官說明自己的心情,表揚了趙綽的忠貞。
趙綽手下有個叫來曠的官員,是個心懷叵測的小人。他發(fā)現(xiàn)隋文帝幾次流露出對趙綽的不滿情緒,背地里給皇上上了一份奏章,說趙綽執(zhí)法太寬,放了許多壞人不說,還經(jīng)常跟皇上對著干,這樣下去,皇上還有威望嗎?如果讓他來擔(dān)任大理寺的少卿,一定干得比趙綽好十倍。
隋文帝看了,心中怦然一動,想起前兩次趙綽對自己的態(tài)度,很不是滋味,覺得來曠說的有理,不如叫他來試試看。反正大權(quán)在自己手中,怕什么。
來曠很快得勢了,他洋洋自得,又連續(xù)3次向皇上寫了幾份奏章,說他通過巡查了解,不少罪惡多端的犯人本該處死,都 因為趙綽受了他們的好處,把犯人統(tǒng)統(tǒng)放了,讓他們沒得到應(yīng)有的懲罰。
隋文帝看了這些奏章,心里十分納悶。趙綽是常在他面前耍牛脾氣,但那畢竟是為朝廷的興旺!他了解趙綽,是不會干那種事的。于是,他派人深入調(diào)查,一查便水落石出。原來是來曠在誣陷好人。這下,皇上真的動怒了,把桌子一拍,下令將來曠處死。
執(zhí)刑的任務(wù)又落到趙綽的手里。趙綽深感不安。從個人恩怨來看,趙綽完全可以按皇上的旨意將來曠推上斷頭臺,但對照刑律,來曠夠不上死罪。怎么能問斬呢?
他向皇上表自了自己的意見,隋文帝瞟了瞟趙綽,心想,這個趙綽,真是越老越胡涂了。我?guī)湍愠舫鹑。你怎么還來為他講情呢?他擺擺手打斷了趙綽,不愿再聽,轉(zhuǎn)身向后宮走去。
趙綽緊跟幾步,見皇上不理他,便改口道:“陛下,我再也不講來曠的事了,另外有件急事……”
隋文帝信以為真,便叫他跟了進去。。
一進后宮,趙綽往地上一跪,誠懇地說道:“陛下,我犯了三條大罪啦!”皇上一驚問他怎么回事,他便侃侃而談:“第一,我身為大理寺少卿,沒管好下面的官員,致使來曠觸犯了刑律。第二,來曠不犯死罪,但陛下卻要將他處死,我沒盡到據(jù)理力爭的責(zé)任。第三,我求進后宮,用謊言騙了皇上,犯了欺君之罪!”
隋文帝啞然失笑:“趙綽哪趙綽,你對皇上真是赤膽忠心,朕還有什么理由不聽你的勸告呢?”他終于接受了趙綽的意見,撤消對來曠執(zhí)行死刑的命令,改判為革職流放。
長期的相處,隋文帝更加佩服趙綽那剛正不阿公正嚴謹?shù)膱?zhí)法精神。他常常把趙綽找來,叫他談?wù)勛约旱南敕ǎ⒁w綽用刑律來要求他。隋文帝的兒子秦王楊俊背著他在外面建造一座華麗的宮室,他知道后不但撤了兒子的職,還把他關(guān)了起來。這時,很多大臣都來為楊俊求情,都說處理過重了。隋文帝卻說:“我是一國之君,不只是幾個孩子的父親。所以我只能按一個刑律辦事。照你們說的,難道要大理寺為皇子們再制訂另一種刑律嗎?”大臣們聽了,個個啞口無言。他們知道,是在趙綽的影響下,皇上才變得這樣公正無私。
隋文帝有個毛病,就是火氣太大,動不動就愛發(fā)脾氣,一發(fā)脾氣就要下圣旨,亂殺人。
對于這些,執(zhí)管法律的大理寺官員們誰也不敢吭氣。有時明知皇上殺的是好人,也沒有人敢站出來講一句真話。這天,御林軍在街頭巡邏時抓住兩個用破損紙幣兌換合格錢幣的商人。這之前,朝廷曾三令五申,不準使用次市,兩個商人膽敢違抗圣命,這還了得。
案子傳到了皇宮,喝得半醉的隋文帝聽說此事,火氣不打一處來。二話沒說,把桌子一拍:“斬!”
執(zhí)行問斬的命令到了大理寺少卿趙綽的手里。他是專門辦理這類案子的,越想越不對頭,馬上去見隋文帝,為兩個商人求情。隋文帝問他為什么,趙綽回稟道:“兩個商人犯了罪,理應(yīng)受罰,但法律上只規(guī)定用木板打*,說什么也犯不上殺頭之罪呀!”
隋文帝聽了火冒冒的。心想,一個堂堂的天子,還受你小小的趙綽管束,笑話。他白了趙綽一眼,喃喃地說:“朕已下達了命令,你只管執(zhí)行就是了,羅嗦什么!”
趙綽把脖子一梗:“陛下,可你忘了,刑律也是按你的旨意制定的,怎么能違背呢!”
隋文帝冷冷地說:“刑律是對的,朕現(xiàn)在下的命令也是對的,與你無干!”
“怎么能說與我無關(guān)。”趙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,據(jù)理力爭,“陛下,你讓我執(zhí)掌大理寺,現(xiàn)在碰上這件不依刑律亂殺人的事,我能不管嗎?”
“住口!彼逦牡蹥獾眯馗黄鹨环钢w綽怒斥,“怎么,你真想撼大樹嗎?太自不量力了。”
趙綽毫無懼色:“我沒敢撼大樹,也沒想撼大樹,只想規(guī)勸陛下改變主意!闭f到這里,他已是滿眼淚水了,“其實,臣何嘗不是為陛下好,怎么談到撼大樹不撼大樹呢?”
隋文帝看都不看他一眼,在心里嘀咕:“要不是看你立過功,今天定饒不了你!”他打鼻子里哼了一下,袖子一拂,揚長而去。
文武官員紛紛散去,唯有趙綽孤單地立在殿上,一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分。
趙綽回到家,心中依然不得平靜。他連夜在燈下寫了封奏章,又將刑律的部分條款認真抄寫一遍。第二天一早上朝時,呈給了皇上。
隔了一夜,隋文帝的酒興已過,加上皇后的勸說,心里的火氣已消了許多,頭腦也清醒了。他仔細看完了趙綽的奏章。一條條重溫了自己制定的刑律,把腦門直拍:“哎呀,我怎么這樣胡涂呢?“他立即下了一道圣旨,取消了殺人的命令。
兩個商人絕路逢生,一起跑到趙綽府上,跪在地上感謝趙大人的救命之恩。趙綽伸手把他們扶起,連聲道:“我哪有本事救你們,救你們的是刑律,是回心轉(zhuǎn)意的皇上!”
這件事很快在朝廷內(nèi)外傳揚開來。于是,趙綽的威望更高過了沒幾天,隋文帝接到一封告密信,說一個叫辛亶的官員在家中大搞不法的迷信活動。隋文帝火了,不問青紅皂白,大筆一勾,命大理寺把他處死。
當時趙綽正巧到外地巡察去了。
離行刑的時刻僅有半天了。趙綽風(fēng)塵仆仆地回到京都。聽說此事,連家也沒回,捺起袍服直奔大殿,往皇上面前一跪,大聲道:“辛亶有錯,但不犯死罪,大理寺不能執(zhí)行皇上的命令!
滿朝文武個個伸頸側(cè)目,面面相覷。他們知道,當這么多人的面抗拒圣上是有殺身之禍的,這個趙綽上回差點丟了烏紗帽,這回又來自討苦吃,真是活得不耐煩了。幾個對趙綽怨恨的官員在一旁冷冷地窈笑,等著皇上下旨。
一股火氣又在隋文帝心中升騰,撫著龍桌的手指在不停地抖動,正想發(fā)作,想想又忍住了。堂堂的一國之君,當這么多人的面大動肝火像什么樣子。他怒力克制著自己,一字一頓地說:“趙綽,如果你真想救辛亶,你也就別想活了。”說著陡然大叫一聲:“來人,把他給我拖下去,斬!斬!斬!”
文武百官被嚇得一跳。
趙綽也被嚇得一愣,但很快鎮(zhèn)靜下來,他大笑兩聲:“好啊,我終于有了這個結(jié)果!
當?shù)陡职阉系綕h白玉臺階上時,他還掙扎著扭過頭聲嘶力竭地喊:
“陛下可以殺我,但不該殺辛亶,不能違反你自己制定的刑律!
他的臉憋得烏紫,脖子上的青筋活像幾條蠕動的蚯蚓。隋文帝看他嘴硬,當場叫人剝?nèi)ニ墓俜,一直把他推到午門外。
開斬的時間到了。執(zhí)刑官問他還有什么話說,趙綽跪在地上,挺著胸脯道:“只有一句話告訴陛下,為了執(zhí)法,我死而無憾!
就在這時,大殿上的文武官員齊刷刷地跪在皇上面前,有的淚流滿面,有的低聲嚼泣,有的大聲疾呼:“求皇上免趙綽一死!
隋文帝看看這個,瞅瞅那個,再瞟瞟午門外趙綽那憨直的背影,頭腦里亂成了一鍋粥。他沉吟了一會,忽然笑了一下,揮手說:“別殺了趙綽,先把他關(guān)進大牢,等等再說!
半夜里,隋文帝從夢中驚醒,眼前仿佛出現(xiàn)趙綽那扭頭呼喊的神態(tài),他驚恐不安,問自己,我怎能在一怒之下處置一個忠臣呢?他再也睡不著了,天亮?xí)r親自趕到牢門口,要見趙綽。趙綽被放了出來,見到皇上,趙綽還沒開口,皇上搶先道:“朕向你賠禮來了,讓你受委屈了!彼谠绯瘯r向文武百官說明自己的心情,表揚了趙綽的忠貞。
趙綽手下有個叫來曠的官員,是個心懷叵測的小人。他發(fā)現(xiàn)隋文帝幾次流露出對趙綽的不滿情緒,背地里給皇上上了一份奏章,說趙綽執(zhí)法太寬,放了許多壞人不說,還經(jīng)常跟皇上對著干,這樣下去,皇上還有威望嗎?如果讓他來擔(dān)任大理寺的少卿,一定干得比趙綽好十倍。
隋文帝看了,心中怦然一動,想起前兩次趙綽對自己的態(tài)度,很不是滋味,覺得來曠說的有理,不如叫他來試試看。反正大權(quán)在自己手中,怕什么。
來曠很快得勢了,他洋洋自得,又連續(xù)3次向皇上寫了幾份奏章,說他通過巡查了解,不少罪惡多端的犯人本該處死,都 因為趙綽受了他們的好處,把犯人統(tǒng)統(tǒng)放了,讓他們沒得到應(yīng)有的懲罰。
隋文帝看了這些奏章,心里十分納悶。趙綽是常在他面前耍牛脾氣,但那畢竟是為朝廷的興旺!他了解趙綽,是不會干那種事的。于是,他派人深入調(diào)查,一查便水落石出。原來是來曠在誣陷好人。這下,皇上真的動怒了,把桌子一拍,下令將來曠處死。
執(zhí)刑的任務(wù)又落到趙綽的手里。趙綽深感不安。從個人恩怨來看,趙綽完全可以按皇上的旨意將來曠推上斷頭臺,但對照刑律,來曠夠不上死罪。怎么能問斬呢?
他向皇上表自了自己的意見,隋文帝瞟了瞟趙綽,心想,這個趙綽,真是越老越胡涂了。我?guī)湍愠舫鹑。你怎么還來為他講情呢?他擺擺手打斷了趙綽,不愿再聽,轉(zhuǎn)身向后宮走去。
趙綽緊跟幾步,見皇上不理他,便改口道:“陛下,我再也不講來曠的事了,另外有件急事……”
隋文帝信以為真,便叫他跟了進去。。
一進后宮,趙綽往地上一跪,誠懇地說道:“陛下,我犯了三條大罪啦!”皇上一驚問他怎么回事,他便侃侃而談:“第一,我身為大理寺少卿,沒管好下面的官員,致使來曠觸犯了刑律。第二,來曠不犯死罪,但陛下卻要將他處死,我沒盡到據(jù)理力爭的責(zé)任。第三,我求進后宮,用謊言騙了皇上,犯了欺君之罪!”
隋文帝啞然失笑:“趙綽哪趙綽,你對皇上真是赤膽忠心,朕還有什么理由不聽你的勸告呢?”他終于接受了趙綽的意見,撤消對來曠執(zhí)行死刑的命令,改判為革職流放。
長期的相處,隋文帝更加佩服趙綽那剛正不阿公正嚴謹?shù)膱?zhí)法精神。他常常把趙綽找來,叫他談?wù)勛约旱南敕ǎ⒁w綽用刑律來要求他。隋文帝的兒子秦王楊俊背著他在外面建造一座華麗的宮室,他知道后不但撤了兒子的職,還把他關(guān)了起來。這時,很多大臣都來為楊俊求情,都說處理過重了。隋文帝卻說:“我是一國之君,不只是幾個孩子的父親。所以我只能按一個刑律辦事。照你們說的,難道要大理寺為皇子們再制訂另一種刑律嗎?”大臣們聽了,個個啞口無言。他們知道,是在趙綽的影響下,皇上才變得這樣公正無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