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夜,擁著火爐,就著橘黃的臺燈,捧讀《大樹歌》,不覺沉醉其中:時而傷心流淚,時而啞然失笑,時而肅然起敬,時而憧憬神往,總之,頭腦有如過濾了般的潔凈,心靈有如沐春風般的溫暖。
寫到上述文字的時候,正是冬天的一個周日上午,天氣格外晴朗。辦公室的窗前,一棵魁梧的樟樹枝繁葉茂,默默靜立著。仰望前方,幾棵俊朗挺直的松樹,直插云霄。冬天的陽光溫柔地照耀著它們,鳥兒在樹間雀躍,微風拂過,樹葉輕輕搖晃,點頭微笑,當電腦里充滿詩情畫意的《秋日私語》繚繞這一切時,我的內(nèi)心愉悅成一朵盛開的花。
這個名為樹的男人啊,他高尚的品質(zhì)正如這些大樹一樣帶給我們心靈的溫暖和愉悅。
然而他不是一般的樹,他是“大雪壓青松,青松挺且直”的青松,是在極其炎熱干旱的環(huán)境中,仍然能長到三十多米高的胡楊,是“長著千年不死,死后千年不倒,倒地千年不朽”的英雄樹。
他19歲棄筆從戎,參加革命,21歲入黨,先后參加過解放戰(zhàn)爭和抗美援朝。他黨性純粹,無論在任何時候,都堅信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,堅信共產(chǎn)主義理想一定會實現(xiàn),他同黨中央始終保持一致,那是一個精神文明、物質(zhì)文明協(xié)調(diào)發(fā)展的社會,那時的人真正成了團結(jié)互助的關(guān)系。
他始終積極工作,幾十年,一直保持艱苦樸素的優(yōu)良傳統(tǒng)。他的人生自律里有八不:“不貪污,不腐化,不陷害人,不愛錢、不怕死,不拍馬,不同流合污,不勢利眼,不見利忘義”;他的遺囑,也交代得清楚:“喪事從簡,當天火化,不開追悼會,不搞遺體告別,不收禮,不宴請,不通知親朋好友,不搞迷信活動!彼囊簧,做到了清正廉潔,甚至近似于清貧。
就是這樣一位革命幾十年,槍林彈雨,艱苦奮斗的純粹的共產(chǎn)黨員,在“史無前例”的日子里,被罷官,游街,蹲牛棚,三日一小斗,五日一大斗,每天罵聲不斷,從此人前短半尺,走路不看人容顏。那個指鹿為馬的時代里,有多少忠臣良民被歪曲整治呀,這好像深愛著母親卻又被母親遺棄的孩子一樣,給人造成的心靈創(chuàng)傷讓人痛心又讓人心疼。當然,讓他傷的還是那些平日的莫逆之交知心朋友,這個時候為了自己的扶搖直上,不惜造謠惑誣告他。
但是,這個樹一樣的男人,他堅信自己是誠心誠意擁護共產(chǎn)黨,擁護毛主席,總有一天能把顛倒的是非顛倒過來。他的臉上總是洋溢著笑容,書中大多數(shù)照片,都有這種經(jīng)典的表情。即使批評人,也是帶笑的,哪怕老年坐在輪椅上,也是笑容滿面,離開人世的時候,他不說“救救我”而說“幫幫我”,這是一棵多么堅強的大樹,一棵真正的英雄樹。
他才華橫溢,能說會寫,能詩能文,能唱能歌,愛好廣泛。最能體現(xiàn)他個性也是他文學成就當屬他的詩歌。“為鑄神州風雨樓,添磚加瓦奮不休;大軍南下白洋渡,跨國東去綠水流!焙肋~之氣大有蘇東坡、辛棄疾之銅琵琶之風。詩言志,他是樹一樣的男人,“胸中有萬丈豪氣,筆下如千鈞神力”,無需雕琢,直抒胸臆,極盡天然。
不過,我最愛讀的還是他的散文,平實動人,尤其擅長細節(jié)描述,讀來饒有興味。比如《郴州速成中學》里,那個土里土氣、言辭粗俗的副校長趙仁山,讓人誤會為食堂管理員;在戀愛問題上好夸?诘氖瘓宰罱K惹人笑話;那對總有說不完話的老夫老妻姜克夫婦!段迦甑拈L沙里》--他的戀愛歷史里,終于見到她的他,和她目光對視時,他無暇顧及旁人,激動得忘乎所以,一聲“謝護士長”把全屋人都驚動了,以致成為笑談;兩人相互介紹家庭情況的文字尤為精彩,當她介紹自己時詢問他“是不是吹牛呢”,他說不是的,是實際的,她立即說道“謝同志,你真是爽快人,我就喜歡--”少女心事顯露無疑,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,一時手足無措;在《湖南軍區(qū)大院》里的麻將風波;妻子要分娩了,要丈夫給他買紙,他卻買來了一大包白紙;給兒子喂奶的奶瓶堵住了,他用大針扎個大眼因此把孩子嗆著了;在《湘潭軍分區(qū)》里,那個經(jīng)常讓愛人坐自己車的陳副政委及其寶貝兒子;湘潭地委組織部風韻十足的徐娘副部長,執(zhí)意要和比自己年輕十歲的弟弟結(jié)婚!对诔r的日子》里,描述朝鮮女人追男人的故事,朝鮮的結(jié)婚民俗打新郎等等,這些事和人物都很鮮活,仿佛就發(fā)生在眼前。我想,能夠把生活描述得這樣生動有趣的人,他自己就是一位活潑而又有情趣的人,一個好人如果好得近似于古板,人們對他就只剩下尊敬,而他是一棵惹人喜歡、讓人親近的多姿多彩的大樹。
寫到上述文字的時候,正是冬天的一個周日上午,天氣格外晴朗。辦公室的窗前,一棵魁梧的樟樹枝繁葉茂,默默靜立著。仰望前方,幾棵俊朗挺直的松樹,直插云霄。冬天的陽光溫柔地照耀著它們,鳥兒在樹間雀躍,微風拂過,樹葉輕輕搖晃,點頭微笑,當電腦里充滿詩情畫意的《秋日私語》繚繞這一切時,我的內(nèi)心愉悅成一朵盛開的花。
這個名為樹的男人啊,他高尚的品質(zhì)正如這些大樹一樣帶給我們心靈的溫暖和愉悅。
然而他不是一般的樹,他是“大雪壓青松,青松挺且直”的青松,是在極其炎熱干旱的環(huán)境中,仍然能長到三十多米高的胡楊,是“長著千年不死,死后千年不倒,倒地千年不朽”的英雄樹。
他19歲棄筆從戎,參加革命,21歲入黨,先后參加過解放戰(zhàn)爭和抗美援朝。他黨性純粹,無論在任何時候,都堅信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,堅信共產(chǎn)主義理想一定會實現(xiàn),他同黨中央始終保持一致,那是一個精神文明、物質(zhì)文明協(xié)調(diào)發(fā)展的社會,那時的人真正成了團結(jié)互助的關(guān)系。
他始終積極工作,幾十年,一直保持艱苦樸素的優(yōu)良傳統(tǒng)。他的人生自律里有八不:“不貪污,不腐化,不陷害人,不愛錢、不怕死,不拍馬,不同流合污,不勢利眼,不見利忘義”;他的遺囑,也交代得清楚:“喪事從簡,當天火化,不開追悼會,不搞遺體告別,不收禮,不宴請,不通知親朋好友,不搞迷信活動!彼囊簧,做到了清正廉潔,甚至近似于清貧。
就是這樣一位革命幾十年,槍林彈雨,艱苦奮斗的純粹的共產(chǎn)黨員,在“史無前例”的日子里,被罷官,游街,蹲牛棚,三日一小斗,五日一大斗,每天罵聲不斷,從此人前短半尺,走路不看人容顏。那個指鹿為馬的時代里,有多少忠臣良民被歪曲整治呀,這好像深愛著母親卻又被母親遺棄的孩子一樣,給人造成的心靈創(chuàng)傷讓人痛心又讓人心疼。當然,讓他傷的還是那些平日的莫逆之交知心朋友,這個時候為了自己的扶搖直上,不惜造謠惑誣告他。
但是,這個樹一樣的男人,他堅信自己是誠心誠意擁護共產(chǎn)黨,擁護毛主席,總有一天能把顛倒的是非顛倒過來。他的臉上總是洋溢著笑容,書中大多數(shù)照片,都有這種經(jīng)典的表情。即使批評人,也是帶笑的,哪怕老年坐在輪椅上,也是笑容滿面,離開人世的時候,他不說“救救我”而說“幫幫我”,這是一棵多么堅強的大樹,一棵真正的英雄樹。
他才華橫溢,能說會寫,能詩能文,能唱能歌,愛好廣泛。最能體現(xiàn)他個性也是他文學成就當屬他的詩歌。“為鑄神州風雨樓,添磚加瓦奮不休;大軍南下白洋渡,跨國東去綠水流!焙肋~之氣大有蘇東坡、辛棄疾之銅琵琶之風。詩言志,他是樹一樣的男人,“胸中有萬丈豪氣,筆下如千鈞神力”,無需雕琢,直抒胸臆,極盡天然。
不過,我最愛讀的還是他的散文,平實動人,尤其擅長細節(jié)描述,讀來饒有興味。比如《郴州速成中學》里,那個土里土氣、言辭粗俗的副校長趙仁山,讓人誤會為食堂管理員;在戀愛問題上好夸?诘氖瘓宰罱K惹人笑話;那對總有說不完話的老夫老妻姜克夫婦!段迦甑拈L沙里》--他的戀愛歷史里,終于見到她的他,和她目光對視時,他無暇顧及旁人,激動得忘乎所以,一聲“謝護士長”把全屋人都驚動了,以致成為笑談;兩人相互介紹家庭情況的文字尤為精彩,當她介紹自己時詢問他“是不是吹牛呢”,他說不是的,是實際的,她立即說道“謝同志,你真是爽快人,我就喜歡--”少女心事顯露無疑,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,一時手足無措;在《湖南軍區(qū)大院》里的麻將風波;妻子要分娩了,要丈夫給他買紙,他卻買來了一大包白紙;給兒子喂奶的奶瓶堵住了,他用大針扎個大眼因此把孩子嗆著了;在《湘潭軍分區(qū)》里,那個經(jīng)常讓愛人坐自己車的陳副政委及其寶貝兒子;湘潭地委組織部風韻十足的徐娘副部長,執(zhí)意要和比自己年輕十歲的弟弟結(jié)婚!对诔r的日子》里,描述朝鮮女人追男人的故事,朝鮮的結(jié)婚民俗打新郎等等,這些事和人物都很鮮活,仿佛就發(fā)生在眼前。我想,能夠把生活描述得這樣生動有趣的人,他自己就是一位活潑而又有情趣的人,一個好人如果好得近似于古板,人們對他就只剩下尊敬,而他是一棵惹人喜歡、讓人親近的多姿多彩的大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