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#初中作文# #關于臺風盧碧的初中日記#】臺風盧碧為2021年太平洋臺風季第9個被命名的風暴。2021年8月4日8時,臺風“盧碧”生成,其中心位于距離閩粵交界西南方約355公里的南海東北部近海海面上!蛾P于臺風盧碧的初中日記》是®無憂考網(wǎng)為大家準備的,希望對大家有幫助。
1.關于臺風盧碧的初中日記
“臺風盧碧要來啦!”老爸看著手機上臺風的指示標。哇,它已經(jīng)兇猛地沖向桐鄉(xiāng)了!看外面,已經(jīng)狂風大作,雷雨交加。
我跑到陽臺上,“呼——”一陣狂風吹來,我似乎要飛起來了。樹葉在空中飛來飛去,好像無數(shù)個飛行的機翼!皣\——”奇怪,什么聲音?原來是窗戶沒有關緊,露出了一條縫隙,風吹著口哨從窗縫里溜進來,似乎在宣告著它的勝利。
樓下除了偶爾有幾輛車開過,幾乎沒有一個行人。我看著汽車緩慢地前行,好像是一個個迎戰(zhàn)臺風的騎士。不過我怎么看“騎士”都像是要被臺風給吹跑了。天上的烏云快速地移動著,好像在比誰的飛行技術超。
“噼里啪啦……噼里啪啦……”一大串一大串的雨珠從天而降。落在小河里,飛濺起一朵朵大大的水花;落在地上,又施展了分身術,讓地上出現(xiàn)無數(shù)個大水洼;落在汽車上,發(fā)出“當當當”的響聲,好像有個龐大的樂隊在演奏搖滾樂;落在屋檐上,豆大的雨點從屋頂上濺起,又砸向地面,向大地發(fā)起猛攻。
電視里,記者穿著雨衣站在狂風大作的街頭,他們的雨衣沒能好好地保護住他們的身體,都被狂風給撕破了。雨水漫過了他們的腰間,路面上已經(jīng)無法行走了,但他們還堅守崗位,為我們報道的天氣情況。小區(qū)里,工作人員巡視著一棟棟房屋,仔細檢查有沒有會從高處墜落的危險品……
望著陽臺外的狂風暴雨,我心中忐忑不安,再次拿起手機來查看,哇,臺風“盧碧”離我們越來越近了!
2.關于臺風盧碧的初中日記
下午放學了,我匆匆忙忙拿出一把雨傘,頂著大雨往家趕,一到家,我趕忙大叫:“奶奶,下大雨了,要刮臺風啦,趕快收衣服啦!”正在做飯的奶奶慌慌張張從廚房走出來,“臺風真的來了嗎?”奶奶一邊說一邊往晾臺走去,啊,不得了,路上的人們挽起了褲角,撐起了雨傘,一步一小心地走著,生怕自己摔絞,我告訴奶奶:“這次的臺風叫盧碧,它的威力可大了!”
深夜來臨,巨大的雷聲“轟隆隆”的從遠處傳來,一陣一陣狂風吹過,讓人不禁打了一個冷顫,我趕忙關上了窗戶,緊接著下起了傾盆大雨,陽臺上的東西吹得東倒西歪的,發(fā)出了“砰,砰,砰”的響聲,啊,臺風來了!
我放眼望去,豆大般的雨點像“炸彈”一樣飛落在車蓬上、路面上。發(fā)出一陣陣“噼里啪啦的”響聲,外面一片狼籍,樹枝被吹斷了,小樹有的折斷了腰,還有的連根拔起,廣告牌被吹得呼呼的聲音,車子紛紛往家趕,行人在商店的門口避雨,突然,一個身影映入了我的眼簾:一個中年男人匆匆騎著自行車往家趕,不好,一根樹枝擋在他的前面,他來不及剎車,摔了個四腳朝天,他爬了起來,又繼續(xù)艱難地往前趕,他一會兒東倒西歪的,一會兒來了個急剎車,一會兒又跌了一絞,一會兒又來了個騰空而起。連我這個旁觀者也都為他捏了一把冷汗。
半夜里,風不停地刮著刮著,雨點隨著它一同在空中跳著“芭蕾舞”。
一夜過去了,早晨,我從夢中醒來,打開房門,看見外面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那般狼籍,只有幾枝樹枝和幾根小樹橫七豎八地躺在路上,正在我覺得奇怪的時候,爸爸走過來對我說:“盧碧與深圳打了個擦邊球,看來我們真的虛驚了一場。”
3.關于臺風盧碧的初中日記
總有些災難,在未到來之前就霸道地占據(jù)了所有的思緒。仿佛明天能見到末日般的場景,下意識地退到不等再退的墻邊,怯懦地閉上眼。
風的確刮得很大,隱約能夠聽到?jīng)]關好的窗戶被風“砰砰”地甩弄的聲音。我蜷縮在床上,看手機收到的一個接一個的短信,不用想,又是各種各樣的有關部門群發(fā)的預警信息——臺風盧碧正經(jīng)過我市,需要小心。
母親和同事今晚值夜,要在村里轉(zhuǎn)移群眾,只剩我一個人在老院里的事實讓我心慌。把電視機的聲音調(diào)到最低,我看著電視劇里人物的嘴巴無聲地一張一合,用力地抱住柔軟的被子,卻還是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。
萬一真像新聞報道里的那樣,一夜過去“水漫金山”那如何是好?更可怕的是那即將到來的十幾級大風,如果刮倒了房前屋后的水杉……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,如臨大敵般把被子越發(fā)抱得緊了,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給我?guī)硐∪钡陌踩小?/p>
望向窗外,走道里燈光的映照下,隱隱約約間可以看見院子里被吹彎了腰的水杉。然后突然聽到啪的一聲,眼前一片黑暗。
暗色里總是容易滋生更多的恐懼與慌亂。我給自己打了打氣,哆哆嗦嗦地下了床,摸索著找到窗邊的柜子。指尖剛剛觸到抽屜里蠟燭的質(zhì)感,重重的抽打聲突然在耳畔炸裂。我觸了電似的丟下蠟燭不顧什么磕磕絆絆,手腳并用地爬回床上,生怕屋后的水杉真已被風吹倒,然后就這樣在恐懼和黑暗中沉沉睡去。
直到次日天亮,我拉開窗簾。外面還是淅淅瀝瀝的雨聲,只是并沒有我想象當中的遍地狼藉。只有一根水杉的枝椏落在了窗臺上,昨日聽見的抽打聲,想必不過是它撞上了老舊的玻璃窗。
臺風并不可怕,可怕的永遠只是內(nèi)心的胡思亂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