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寧為百夫長,勝作一書生。——楊炯《從軍行》
2.清明日月旦,蕭索煙云渙!獥罹肌斗詈蜕显T宴應(yīng)詔》
3.懸蘿暗疑霧,瀑布響成雷!獥罹肌逗蛣⑹汤扇肼√朴^》
4.三峽七百里,惟言巫峽長。——楊炯《巫峽》
5.廣溪三峽首,曠望兼川陸!獥罹肌稄V溪峽》
6.驄馬鐵連錢,長安俠少年!獥罹肌厄嬹R》
7.夜玉妝車軸,秋金鑄馬鞭!獥罹肌厄嬹R》
8.俠客重周游,金鞭控紫騮。蛇弓白羽箭,鶴轡赤茸鞦!獥罹肌蹲向t馬》
9.窗外一株梅,寒花五出開。影隨朝日遠(yuǎn),香逐便風(fēng)來!獥罹肌睹坊洹
擴展閱讀:楊炯的詩歌成就
初唐上官體所代表的宮廷詩風(fēng)在唐高宗顯慶年間(656-661)、龍朔年間(661-663)達(dá)到鼎盛。上官體之風(fēng)氣過分關(guān)注聲律對偶,講所謂“六對”、“八對”,忽視了詩歌本質(zhì)。楊炯雖出身寒門,但才華橫溢,性氣豪縱,懷才不遇而輕視權(quán)貴。因此,他與上官儀為首的宮體詩派有著分明的界線,歌詠的是自我遭際與心聲,抒發(fā)的是自己真情的自我流露,與之歌詠大唐氣象大異其趣,形成鮮明對照,他沖破了上官體流風(fēng),開拓了新的詩風(fēng)。
初唐四杰以革除詩壇浮靡之習(xí)為己任,以對上官體批判的姿態(tài),從狹窄的宮廷天地引到廣大的市井,從狹小的臺閣到山川邊塞,開拓了詩歌的內(nèi)容,賦予了新的生命,提高了詩歌的思想意義,展現(xiàn)了清新剛健的詩風(fēng)。楊炯也不例外。如《送梓州周司功》呈現(xiàn)出作者在送別友人后夜望西南,擔(dān)心蜀路艱險,何時才能再相見的場景,感情真摯;如在渴慕功業(yè)的心態(tài)下寫的《從軍行》可謂楊炯詩作中的上乘佳作,此詩筆力雄勁,感情豪放率直;楊炯還有一組三峽詩,狀景抒情也較真實自然,且托物明懷,借史抒志,含意比較深刻,亦是掙脫宮體詩束縛的佳作。楊炯的送別詩中,沒有雍容華貴、閑適自足的情趣宮體式,而是總是滲雜著自己郁郁孤寂的身影及奮發(fā)向上的激情,大多寫得質(zhì)樸真切,頗有真情實感,如《夜送趙縱》,全詩語言洗煉、質(zhì)樸,用典貼切。楊炯是四杰中以五律見長的詩人,他的《從軍行》,無論從平仄聲律、文字對偶以及起結(jié)作法等方而來說,都是成熱的五言詩。其現(xiàn)存的14首五言律詩,完全符合近體的粘式律,是一種有意的追求,廓清了齊梁以來綺媚華靡之風(fēng),促成了五言律詩的定型。
擴展閱讀:歷史評價
唐代崔融:“王勃文章宏逸,有絕塵之跡,固非常流所及。炯與照鄰可以企之,盈川之言信矣。”
唐代張說:“楊盈川文思如懸河注水,酌之不竭,既優(yōu)于盧,亦不減王,‘恥居王后’信然,‘愧在盧前’謙也”。
唐代宋之問:“伏道孔門,游刃諸子。精微博識,黃中通理。屬詞比事,宗經(jīng)匠史。玉璞金渾,風(fēng)搖振起。聞人之善,若在諸子。受人之恩,許之以死。惟子堅剛,氣凌秋霜。行不茍合,言不茍忘”。
唐代裴行儉:“稍似沉靜,應(yīng)至令長!
明代詩人張遜業(yè):“炯之賦,詞義明暢,若庖丁解牛,自中肯綮,而《渾天》考蕨,更見沉深,推歷氏今猶擇焉。五言律工致而得明澹之旨,沈、宋肩偕。開元諸人,去其纖麗,蓋啟之也。諸作差次之。五言古詩,唐人各自成家,備一代制可也;然以漢魏鏡之,人人懸絕矣!
明代胡應(yīng)麟:“盈川近體,雖神俊輸王,而整肅渾雄。究其體裁,實為正始。然長歌遂爾絕響!
明代徐獻(xiàn)忠:“楊生神明內(nèi)穎,卓起少年,詞華秀朗,為時令慕,與子安之徒并稱杰子,芝含三秀,風(fēng)耀四靈,豈不蔚然觀美哉!其詩三十卷,不盡傳,今傳二卷。五言律體,長于他作。”
明代胡震亨:“盈川視王微加澄汰,清骨明姿,居然大雅!
明代許學(xué)夷:“四子才力既大,風(fēng)氣復(fù)還,故雖律體未成,綺靡未革,而中多雄偉之語,唐人之氣象風(fēng)格始見!晃龆撝,王與盧、駱綺靡者尚多,楊篇什雖寡,而綺靡者少,短篇則盡成律矣!
明代丁儀:“(炯)所為詩雄奇奔放,文質(zhì)兼?zhèn),雖未逮盧之古雅、駱之蘊藉,以較子安,實為勝之!R前’‘王后’,宜彼不為屈也!
清代宋育仁:“古章殘佚,不見本原,唯《西陵》一首,蒼健立干,有任、范之體。律詩工對,其源蓋出陰鏗。才氣無前,自謂‘恥居王后’,第藻浮于質(zhì),時有衰音!